那之后连续一周,贺颂贺滕每天中午都去阮家吃饭,去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和阮醉筠熟悉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拘束了。

    五一假过去,温度迅速飙高起来。一高的学生陆陆续续脱了春秋外套,阮醉筠中午看到两兄弟时,他们就穿着袖口两道蓝纹的白sE短袖了,露出胳膊上恰到好处的肌r0U线条。

    贺颂话少,阮醉筠也不擅长和他这种男孩子打交道,所以除非必要,大多数时候还是跟贺滕搭话。

    贺滕的X格真的不要太像阮醉筠刚毕业那两年养过的一只萨摩耶,大大咧咧地,单纯可Ai。

    混熟了以后,贺滕极大地满足了她作为独生子nV却一直很想有个弟弟的心。

    五月上旬,一高忙里偷闲和其他高中举办了一场篮球联赛,贺滕当仁不让地带着校篮球队拿了第一。学校大概也就这种时候是看他最顺眼的了,给拉了大红横幅挂在学校门口,被逛街买菜路过的阮醉筠给看到了。

    这天晚上贺滕收到他小筠姐发的微信:“来我家一下,姐给你个好东西,别让你哥知道。”

    贺滕抬眼看看不远处yAn台上给绿植浇水的贺颂,想了又想,还是站起来:“哥,我出去一下,朋友叫我打篮球。”

    贺颂没应,那就是默认了。他很早以前就给贺滕定过规矩,出去玩儿自己掂量时间,不会有人等他吃晚饭。

    阮醉筠的庆祝礼物是个运动手环,不贵,两三百块钱。是她上周买用来追剧的平板时,人家让她加二十块钱换购送的。可惜她不运动,好好儿的东西就一直放着了,这下正好送出去。

    贺滕一开始还怔了一下,直到阮醉筠笑着把盒子往他怀里又推了推,他这才慌忙接过来,有点儿不好意思似的:“谢谢小筠姐。”

    他也不会客气推诿,他喜欢小筠姐,也喜欢她给的东西,她给了,那他就要,如此简单而已。

    阮醉筠被贺滕那副大男孩姿态弄的恍了一下神,眼里神sE半是纵容半是欢喜:“……跟姐姐客气什么,赶紧回去吧,别耽误晚饭了。”

    坦然来讲,两兄弟里她明显偏Ai贺滕一些。贺颂像一支清冷禁yu的莲,寻常人一般不敢靠近,阮醉筠粗略估计,自己也是俗人,所以还是离这尊大佛远点儿。

    这两个人都背着贺颂,似乎在无形之中建立起了一种隐秘的默契。

    h昏,浓重的暑气一点点变质,由灼热变为闷热,路两旁伞伞如盖的高大梧桐树上尽是不知疲倦的夏蝉,正鸣的热烈。

    高梅他们还没回家,贺滕出去了。

    贺颂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发情。

    他十三岁第一次青春期梦遗,十六岁无师自通学会zIwEi,但次数却屈指可数。

    yUwaNg和情愫是用来压抑的,不是用来发泄的,贺颂深谙其意。别人眼中,他高高在上,想要什么都信手拈来,不沾染凡尘俗世一星半点的wUhuI。

    贺颂这两个字,简直就是清高的代名词。

    谁能想的到,他也会用手包住X器,仰着脖子压低了声音细细密密的喘。

    少年q1NgyU来的莫名其妙,他站在yAn台浇花,看见前面房子晾晒出来的几件白sE小吊带,再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几秒,很容易就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