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路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出那家小店。
“我们现在要去做什么？”顾路摸摸鼻子，一时间被男□□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秦川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不远，就在VIP室里可以找到你后面的答案。”
VIP室外面有两个警报杆，每一个走进去的人警报杆都会闪一闪。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顾路正要问，秦川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顶天蓝色的棒球帽扣在顾路头上，大手一捂，拉着他就走了过去。
VIP室看不出来有多大面积。全部由一间间不同的‘包房’组成。只是这样的包房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剩下的全部被白色的隔断充斥着，连自由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记住，你只能提问，不要回答‘它们’的问题。我会给‘它们’应得的酬劳，其他的话绝对不可以多说。这些家伙们都是贩卖情报为生，你露出一丁点小尾巴都会被‘它们’抓住。我说的话记住了吗？”
秦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耐心爆棚的问别人‘我说的话记住了吗？’而不是打出对方的脑花。
“它们会咬我吗？”顾路心有戚戚，偷偷的抓住秦川衬衣袖口不放开，小眼神到处瞟着。
“放心，它们只会在暗处动动嘴巴，我就在外面等你，看到没有，就在刚才进来的栏杆边上，你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就出来，一出来就能看到我。”
“真的吗？”
“是的。我从没骗过你不是么？”
独自到包房的顾路坐姿端正的在桌子旁守着，而秦川先一步走到VIP室深处，那里有四个并排的窗口。秦川对持守在窗口的武装人员点点头，那人放开勾着扳机的手，转身来开窗户。
霎时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似乎知道有人过来喂养它们，里面不知名的东西发狂版敲打着加固过的墙壁。
食堂里要来的两只变异羊头、半扇羊骨架和一堆牛羊内脏下水一股脑丢到窗口里，里面很快安静下来，‘嘎吱嘎吱嘎吱’咀嚼着。
武装人员笑着说：“都是硬货，不愧是团装，出手就是大手笔。”
秦川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颗红苹果塞到那人手里。
“可以啊兄弟，再有什么好活儿记得带兄弟一个。”
秦川颔首不语，之后毫不耽误的走到门口等候着小轱辘。
乖乖坐着等了一会儿，顾路忍不住打量着小小房间。乳白色的天花板、乳白色的墙、乳白色的地板，就连桌椅也是乳白色的。
颇有些前卫主义简约风格。
就在他好奇的档口，对面墙上骤然出现一个窗口，窗口里传来嘈杂的声音。等了大概十来秒，里面将白色手套提到手腕处的双手托着托盘出现了。它把托盘放到顾路面前，顾路仔细瞧了一眼，这双手与正常人类的手毫无差别。
很快它把托盘放到顾路面前，点了点上面的纸又点了点旁边的笔，意思顾路有话写在笔跟纸上就行。
顾路捏着笔，不知道能问几个问题，于是干脆把最想要知道的先写在上面：‘我妈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