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心理作用。”

    桥雀腹诽了句,最后还是伸出手,搂着林嘉北的腰给了个抱抱。

    时下正是夏天,正常人都热的像个火炉。

    然而林嘉北的身体却毫无温度,冰冷的仿若刚从冰柜里走出来的尸体。

    桥雀越发奇怪,忍不住四处乱摸,想看看他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凉。

    林嘉北心头一跳,赶紧攥住他的爪子,强自镇定道:“我们先回房间外面不合适。”

    桥雀深以为然。

    外面人来人往,的确不适合说一些隐秘话。

    他和林嘉北回到病房。

    房间里的桌上还摆着饭菜,段岛不在里面,想来是有事先行离开。

    桥雀将门反锁,转身正准备开口时,就见林嘉北冷不丁的低下头,温柔又强势的堵住了他的唇。

    冰凉的气息仿佛毒蛇的信子,在炽热的夏日格外清晰,随着占据的领地面积增加,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紧跟着达到顶点。

    纠缠在一起的空气灼热而滚烫。

    当林嘉北退出战场时,被抵在门后的桥雀犹在愣神。

    他这个反应比第一次的生无可恋更为有趣,林嘉北闷咳了两声,禁不住笑着低哑道:“在想什么?”

    桥雀的睫毛颤了颤,从沉思中回神。

    他的脸颊透着红晕,唇色如同被春雨灌溉过的枝头桃花,张口时隐约能瞧见皓齿舌尖,语气迟疑又认真道:“你有没有发现你像个老冰棍?”

    林嘉北笑容凝固。

    桥雀说的是真心话。

    现在林嘉北浑身上下都冷冰冰的。

    和他接吻时,就跟舔冰棒似的没啥区别。

    虽然对方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满脸都是受到打击的呆滞,但桥雀还是憋不住的扒着他追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在灵地受伤了、还是在来的路上偷偷背着我吃了一冰箱的雪糕?”

    林嘉北:“都不是,只是修行上出了岔子,气血有些亏损,修养两天就会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