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安想先给他放点热水洗澡,拍了拍他的后背,起身想要去浴室,单枞青以为他想走,顿时火起,手臂一拦,三两下把翟安扛起来,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手臂还被拧在背后。

    翟安:“?”

    单枞青跪在他身后,一手拧着他的手臂,掐得他半边身子都疼。单枞青不说话,开始扯他的家居服。

    翟安被眼镜戳了一下鼻梁,眼眶发酸,太阳穴一跳,整个人都恼了,侧着头陷在柔软的大床里:“你干什么?!”

    单枞青被他吼得手抖了一下,却没放开,坚定不移地从背后撕开他的衣服,翟安感觉锁骨火燎般疼痛,耳边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后背凉飕飕的。单枞青竟真把他的衣服撕坏了!

    翟安愣了一下,十一年的时光里,单枞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长大了。以前他大声说话都能把对方吓得掉眼泪,现在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了。

    哪怕他们见了面,重归于好,他也再看不见单枞青酸甜苦辣的十一年,单枞青也是。

    单枞青默不作声的,开始伸手扒他的裤子,打断了他伤春悲秋。翟安条件反射般挣扎起来,企图翻过身给这臭小子点教训。在马上就要挣开的时候,单枞青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翟安眼角抽了一下,险些被压断气。

    “单枞青……”

    翟安心中烦躁,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脖颈充血发红,上面还有一道长印子,整个人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单枞青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侧脸,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似乎在发光,他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轻轻摸了一下,就在翟安想要杀人的目光中收回手去。

    翟安的腰和后背都惨遭毒手,这家伙长得太多了,沉得像头死猪,他已经扛不动单枞青了,还被戳得后背疼……臭狗崽子……

    “滚下去,腰疼。”

    单枞青连滚带爬地下去了,昏昏沉沉中还不忘用布条把翟安的手腕捆住。他把翟安翻了个面,让他坐着靠在床头。

    翟安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眯着眼看跪在他腿间的单枞青,单枞青知道他在生气,年少时养成的习惯让他现在还会老老实实跪坐在床上,低着头粗喘。他只听翟安一个人的话,不论翟安骂他还是安慰他。

    但他还是想辩解几句。

    “我以为你要走,”他瘪着嘴,“我不想你走。”

    安静了几秒钟,单枞青又使劲眨眨眼,把捆着翟安的绳子解开。他垂着头,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眼神逐渐晦暗,手臂和脖颈的青筋暴起,手指用力绞着自己的衣角。

    药效已经发作到单枞青想要发狂的地步,相比刚才发泄情绪似的的撒娇,现在他已经想要把翟安剥开,仔细品尝,尽数吞吃,但他仍然安安静静地坐着:“对……对不起。”

    翟安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注视他几秒,最终无奈地叹气:“还是不去医院?”

    单枞青眼前景象变得模糊,怎么眨眼也看不清了,听到的声音如隔重山,像坏掉的老式收音机,他没听见翟安说什么,只是固执地不肯动。

    翟安单手解开单枞青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铃口将内裤濡湿了大片,仍然硬挺勃发。单枞青受宠若惊地抬头看他,翟安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坏心眼地按着揉了一把,单枞青闷哼一声,忍不住挺腰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嗯……哥哥。”

    他小声地喘息,睫毛微颤,手指因为兴奋反复地抓起大腿的布料。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取悦了翟安。翟安勾着他的内裤边,充血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抽在单枞青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