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幻境秘园>穿越历史>长批渣男与舍友的日夜 > 15、“别想,忤逆我” 指JBX黏腻X花被玩透 认错后被下药
    谢仰青半梦半醒,楚亭山轻声唤他几声,他才从那种混混沌沌的梦里出来,他声音沙哑上挑地嗯一声。

    他今晚喝了酒,又被拷在路边挨操,显然又困又累。

    “到目的地了。”谢迢提醒他。谢仰青打了个哈欠,打开车门。他忘记了肉逼里还有个假鸡巴,猛一出门,那鸡巴因动作变化而往穴里撞,细嫩的宫肉被奸了透,子宫里的水液翻涌,被挤压得把层叠的穴肉都润了透。

    他喘出声音,那边楚亭山看向他,谢仰青感觉刚刚顶进来的鸡巴又要下坠,怕掉出来而夹紧,楚亭山走到他身边搀着他,微微低头,一边正视前方一边面不改色,声音压低道,“小骚母狗又发情了?”

    谢仰青没甚力度地捏上他腰肉,却顺着他的动作把脸靠在他肩膀边。谢仰青这时候才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是学校附近,他问,“我们在哪。”

    楚亭山扶着他向前走,没有答复他,等走到一个招牌招摇的地方,谢仰青抬头一看,看是情趣酒店招牌。两个人走进情趣酒店引得前台多看几眼,在这家情趣酒店来的大部分都是男女组合,像他俩的并不常见。

    前台始料未及的是,进去房间,在房间里的不止两个人,加上谢仰青和楚亭山二人,共是四个人。里边明戎有点心虚地低头看手机,谢迢很明显地阴沉着脸,看见谢仰青这副模样,脸沉得更厉害了。

    谢仰青在一进房间后,还没看清房间原貌,谢迢便起身,抓着他手往厕所拖,对此他骂谢迢,“你发什么疯啊!”

    “你觉得你不回宿舍出去鬼混就可以让我们妥协?”谢迢冷冷道,一边松手,谢仰青踉跄地后退坐在坐便器上,这一坐把假鸡巴的把柄往穴里塞,烂熟红肿的逼穴被那么一刺激,颗粒贴着子宫壁重重划过,肏得他软在坐便池上呜咽一声。谢迢面无表情俯下身,直直看着谢仰青那对朦胧如云如雾的眼睛,上手掐住谢仰青想避开的下颚,强迫他也回看过来。谢迢说:“你以为你去夜店蹦迪、去玩,我们会乖乖求饶让你原谅?

    这小把戏只有爸妈吃,至少我不惯着你,谢仰青瞧瞧你这德行,在荒郊野外都能随便挨男人操,在夜店要是被人带走了你能怎么办?谢仰青,逆反我真的有好处吗?”

    在同在屋檐下的过去,谢迢见过很多次谢仰青面对着爸妈闹他的小少爷脾气,十六岁那年他闹着要自己的第一台车,爸妈不允,他便闹离家出走,在夜店和猪朋狗友混了三天,学校也不去。谢迢找到他时,他和某个年长他五岁的姐姐玩骰子,喝得面红耳赤,在酒精作用下和起哄的氛围里,扣着腰、贴着脸,吻得难分难解。

    谢迢当时冷静地看着,在谢仰青吻得气喘吁吁、拿起酒杯又要再干一杯,他才动身。迎着绮丽的光色,在觥筹交错里,桌上的玻璃杯把他面容分得支离破碎,谢仰青就透过那样的威士忌杯,和他相望,那么近,又像隔着很远。谢迢低头注视着谢仰青,只说,“爸妈知道你在这,要来找你了。”

    果不其然,谢仰青的父母从来不责备他,现在也不会,他的妈妈只会抱着他,埋在他的肩膀哭,“你这个没良心的,答应你就是了,你还离家出走,妈妈多担心你啊。”

    总是如此,毫无畦封,永远溺爱。

    谢迢站在屋檐下的暗处看着,看着十六岁的谢仰青提了台跑车,看着他从灯光这头到热闹那头,看着他在夜半的郊区打打闹闹,趔趄地将车撞上了树丛间。谢迢便从阴影中走出,从一个徘徊的影子变成一个趁手的工具,站在谢仰青身边。因为谢仰青每一次闹出祸事,每一次游离不定,都第一个打电话给他,由他负责擦屁股。

    而谢仰青,过去不知错,未来也不记疼。

    谢仰青愣愣地看着谢迢,谢迢在他印象里沉闷、靠谱,或者后来变得严厉,让人感觉害怕,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地掐着他,气势压着他烧。眼神勾勾地交缠着,谢迢深深呼出一口气,一字一顿道,“别想,忤逆我。”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谢仰青,谢仰青下意识往后靠,半天,舌尖好像打上了斑驳的鳞痂,让他说不出话。

    诚然,谢仰青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不开心他就走怎么了,野外的事也是明戎和楚亭山搞的鬼,关他什么事,只是他面对暴怒的谢迢却说不出话。

    好一会后,谢迢拿起花洒,他命令道:“裤子脱了,蹲着。”

    谢仰青裸着下半身,踩在坐便器两边的边缘,难堪地把腿呈一字型分开,谢仰青已经许久没被用过且被无视的性器低垂蛰伏,而后被谢迢往上捏,露出嘬着假鸡巴,被撑得浅红透明的逼穴。谢迢勾着沿着把柄下淌,成丝勾结在一起的淫液,拉出熠熠的丝,他头也不抬地问,语气平平,“青青,你现在真的能离开鸡巴吗?”

    话音一落,他一点点抽出狰狞的黑色假阳具,颗粒衔着软肉向外抽,抽出了滚落的淫液和谢仰青可怜的哼唧声。积累在子宫的尿液缺少了阻碍,像是失禁一样向下淌,一身腥臊味。烂熟湿软的两片贝肉像一对欲张开的蝴蝶翅膀一样,微微分开,水滟滑湿,淌着液体,微微翕张,与谢仰青粗重地喘息声搭配,像是在呼吸一样。

    谢仰青知道,他完了,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接受自己是一个雄风凛凛的男人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而接受自己是一个谁插都能出水离不开鸡巴的骚逼又很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谢仰青内心煎熬地左右摇摆,始终不肯承认这回事。他抬头看着谢迢,刚想骂谢迢,谢迢不带怜惜地命令,“自己把逼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