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回被温里浓郁的信息素第一次刺激的假性发情起来,他将温里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性器一坐到底,温里皱着眉长喘,脊背弯起像是被坠曲的玫瑰花茎,植茎上挂满烫热的汗水。

    而陆回只觉得性器顶端触及到一个湿润的狭窄口,他知道,那是温里人造生殖腔的宫口。

    陆回将温里放平,然后将性器抽出一截,温里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中,像是催情剂一样,让陆回的眼睛发红。

    他的胸口由于兴奋而大幅度的起伏起来,像是盛大仪式的圣洁前奏,他低头吻了吻温里的额头,随后猝不及防猛地向温里的宫口撞去,一寸寸坚定地向里,要将宫口彻底打开。

    生理本能的恐惧还是战胜了情爱的欢愉,温里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抓人的暧昧喘息声也染上了大半的痛苦。

    温里皱起眉,只觉得身体被砍刀切成两半,一半浸泡在厚冰海底,一半燃烧在熊烈的火焰里。

    钻骨的疼痛让温里极力地推拒着体内的异物,穴道缩紧快速的蠕动起来,陆回被夹得寸步难移,他伸手轻拍温里的后背,待他松懈下来,又一下冲撞进去。

    终于入口被陆回粗暴地打开,性器进入柔软的生殖腔里,赵旬章恶意地将生殖腔设置的极为敏感,陆回插进去的瞬间,温里便不住地发抖起来。

    腔中的软肉将陆回的性器紧紧包裹起来,温热的触感让陆回难以自持地开始抽插。

    他每动一下,温里便急喘着瑟缩,想要仓皇地逃走,却被陆回摁住大腿压在床上,被陆回进得更深,似乎两个人要在汗水的交融中,彻底融为一体。

    陆回舔舐着温里的腺体,玫瑰味萦绕在鼻尖,让他忍不住张口咬了上去。

    温里似乎察觉到陆回的意图,晃动着脖颈想要逃离,却被陆回掐住脖子,拉到他的唇边。

    牙齿深深地嵌入腺体,而性器也开始射精,龙舌兰味的信息素像是蛇毒般大股地注入温里的身体,生殖腔快要被浓盛的精液填满。

    温里发出一声低惨的叫音,意识在腺体被穿透的剧痛中开始苏醒。

    他缓缓睁开眼,后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白,而熏得人发晕的陈厚酒味,正在向他热烈地宣告他正在被陆回永久标记的事实。

    温里抬起无力的手,在陆回沉溺在射精与标记的快感中时,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旁的台灯砸在陆回的脸上。

    玻璃灯罩破碎,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上,陆回的鼻梁被划出一道血痕,渗出一滴滴鲜血。

    陆回大掌收紧,将温里死死按住,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

    但标记还未完成,他像是一头凶猛的老虎,死死叼住自己的猎物,信息素源源不断地输注进温里的身体。

    而渗出的鲜血,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在鼻尖处汇成血滴,要砸进温里的右眼里。

    温里下意识的闭上眼,那滴血便砸在方昕的眼皮上,将他纤长的睫毛染成了血红色。

    他摸索着在床上找到一块碎玻璃,径直的插向自己的胸口。

    即将割破皮肤的玻璃硬生生在空中停住,陆回终于直起身,强硬地将温里的手指一根根掰开。